談到中國(guo)的能源資源稟賦,很容易(yi)想(xiang)到“富(fu)煤、缺油、少氣(qi)”。但(dan)在中國(guo)工程院原副院長(chang)杜祥(xiang)琬看(kan)來,這個說法如(ru)今已經(jing)過(guo)時。
11月29日(ri),杜(du)祥琬在參(can)加“2019能(neng)源(yuan)(yuan)年會暨第十一屆中國(guo)能(neng)源(yuan)(yuan)企業(ye)高層論壇”時發言表示,如果將能(neng)源(yuan)(yuan)結(jie)構等(deng)同于(yu)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(yuan)的(de)話,“富煤、缺油(you)、少氣”的(de)說法沒有錯。
但隨著可(ke)再(zai)生能源(yuan)的快速發展,非化石能源(yuan)在中(zhong)國的能源(yuan)結構中(zhong)占比已經達到14.3%。
“這樣(yang)的(de)認識已經跟不上時(shi)代發展。”杜祥琬說,“如果(guo)非化(hua)石能源的(de)資源足夠(gou)多,比(bi)例足夠(gou)大,我們(men)的(de)能源就足夠(gou)安(an)全”。
事(shi)實上(shang),早(zao)在(zai)2007年,中(zhong)國工程院曾做過(guo)可再生能(neng)源發展戰略的(de)研(yan)究。當時,中(zhong)國能(neng)源界有一個(ge)普遍的(de)認識:非水可再生能(neng)源“微不(bu)足道(dao)”。
但經過(guo)研究后,中國工(gong)程(cheng)院的專家們認為,非水可再生能源將來(lai)一定(ding)是(shi)“舉足(zu)輕重”。
在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后,以風電(dian)、太陽能光(guang)伏發電(dian)為(wei)代表(biao)的可再生能源(yuan)在中國(guo)(guo)取(qu)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,連續多年成為(wei)全球風電(dian)和光(guang)伏新(xin)增裝機(ji)量最多的國(guo)(guo)家。
目前,中國技術可(ke)開(kai)發(fa)的風能資源為(wei)35億(yi)千(qian)瓦,技術開(kai)發(fa)的太陽能光(guang)伏(fu)資源為(wei)22億(yi)千(qian)瓦。而截至2019年三季度,中國風能裝機1.98億(yi)千(qian)瓦,太陽能裝機1.9億(yi)千(qian)瓦。
這(zhe)意味著,目前(qian)風(feng)機和太(tai)陽能已開(kai)發(fa)的量不到技術(shu)可(ke)開(kai)發(fa)量的十分之一,風(feng)能、太(tai)陽能的發(fa)展還有十倍(bei)空間。
“重新認識國(guo)家(jia)能源(yuan)資源(yuan)稟賦,是(shi)正確(que)(que)認識本(ben)國(guo)國(guo)情的(de)要素(su)。對(dui)于確(que)(que)保國(guo)家(jia)長遠的(de)能源(yuan)安全,引導(dao)能源(yuan)轉型(xing)具有方向性、戰略性的(de)意義。”杜祥琬表(biao)示。
以下是杜祥琬發言節錄:
說(shuo)到(dao)我國能(neng)源(yuan)(yuan)資源(yuan)(yuan)的稟賦,常常說(shuo)到(dao)“富煤、缺(que)油、少(shao)氣(qi)”。如果(guo)我們(men)能(neng)源(yuan)(yuan)概括(kuo)就是化石能(neng)源(yuan)(yuan)的話,這個說(shuo)法沒有錯,中國確(que)實是富煤、缺(que)油、少(shao)氣(qi)。
雖(sui)然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不可再(zai)生(sheng),但是由于(yu)全(quan)(quan)球的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資源(yuan)比較(jiao)豐富,到現在(zai)為(wei)止全(quan)(quan)球一次能(neng)源(yuan)消費結構中,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仍然占(zhan)據主導地位。
一個世紀以前(qian),其實也是煤炭(tan)為主(zhu)。1913年(nian),煤炭(tan)占(zhan)據一次能源占(zhan)比70%。經過幾(ji)十年(nian)的演變,全球的油氣加起來占(zhan)比50%以上。
中國跟全球(qiu)的差別是,煤炭的占(zhan)比仍然高達60%,現在是59%。油(you)和氣占(zhan)比比較(jiao)低,對外依(yi)存度比較(jiao)高。
當(dang)化石能源在我國一次能源當(dang)中占絕對多數(shu)的時候,中國的能源資源稟賦是“富煤、缺(que)油(you)、少氣”是可(ke)以(yi)理解的。
但是(shi)這樣的認(ren)識已經跟不上時(shi)代發(fa)展(zhan)了。
這個餅圖是(shi)全球能源結(jie)構(gou),綠色是(shi)非化石能源,包(bao)括可再生能源和核電,占(zhan)全球一(yi)次能源22%。這一(yi)塊在我國能源結(jie)構(gou)當中已占(zhan)到14.3%。
中(zhong)國(guo)工程院在2007年(nian)開始做中(zhong)國(guo)可(ke)再生(sheng)能(neng)源(yuan)發展戰(zhan)略研究(jiu)的(de)時候,當時我(wo)們能(neng)源(yuan)界有一個(ge)普遍(bian)的(de)認識,非(fei)水(shui)可(ke)再生(sheng)能(neng)源(yuan)十年(nian)以前還是“微不足道”。
但(dan)經(jing)過研究以(yi)后,我們認為(wei)非水(shui)可再生能源(yuan)將(jiang)來一定是“舉足輕重”。現在已經(jing)看得出來,它(ta)們舉足輕重的(de)趨勢。
支撐非化石能(neng)源的增(zeng)長的是:第(di)一,自然(ran)資(zi)源;第(di)二,技術能(neng)力的提(ti)高;第(di)三,成本的下降,使(shi)它比較穩定和快速的增(zeng)長。
第一,我們國家可再生能(neng)源(yuan)大(da)約有(you)多少?技術可開(kai)發的(de)(de)風能(neng)資源(yuan)為35億千瓦(wa),技術開(kai)發的(de)(de)太陽能(neng)光伏資源(yuan)為22億千瓦(wa)。
截至2019年(nian)三季度,我(wo)國風(feng)能(neng)(neng)(neng)裝機1.98億千(qian)(qian)瓦,太陽(yang)能(neng)(neng)(neng)裝機1.9億千(qian)(qian)瓦,風(feng)機和(he)太陽(yang)能(neng)(neng)(neng)可開發的(de)(de)量都(dou)不(bu)到十分(fen)之一,這(zhe)意味(wei)著風(feng)能(neng)(neng)(neng)、太陽(yang)能(neng)(neng)(neng)的(de)(de)發展還有十倍(bei)的(de)(de)空間。
還(huan)(huan)有水(shui)電、地熱、生物質能(neng)(neng)、海洋能(neng)(neng)。海洋能(neng)(neng)量比較小,但是(shi)這個趨勢還(huan)(huan)在發展。還(huan)(huan)有太(tai)陽(yang)能(neng)(neng)熱利(li)用、固廢能(neng)(neng)源(yuan)化利(li)用,轉化成(cheng)能(neng)(neng)源(yuan)。
把(ba)這(zhe)(zhe)些都考慮(lv)進去,我國(guo)可(ke)(ke)(ke)再(zai)生(sheng)能(neng)(neng)源的資源量是足夠(gou)豐富的,這(zhe)(zhe)一點(dian)是很重(zhong)要(yao)的。也就是說,逐步發展可(ke)(ke)(ke)再(zai)生(sheng)能(neng)(neng)源達到高比例是完(wan)全可(ke)(ke)(ke)能(neng)(neng)的,這(zhe)(zhe)是一個(ge)前提。
可(ke)(ke)再生能(neng)(neng)(neng)源的特(te)點是可(ke)(ke)再生的,不像化(hua)石能(neng)(neng)(neng)源燒(shao)完就沒(mei)了。它(ta)的量和大小又跟(gen)技術(shu)開發能(neng)(neng)(neng)力有關。我們可(ke)(ke)以看到(dao),可(ke)(ke)再生能(neng)(neng)(neng)源技術(shu)開發成本正在下降,而且下降比較快。
除了成本之外,我們在東(dong)(dong)(dong)部包括中(zhong)東(dong)(dong)(dong)部開(kai)發1千(qian)瓦(wa)(wa)時分布式的(de)(de)光(guang)伏(fu)或者風能,跟西電東(dong)(dong)(dong)送給1千(qian)瓦(wa)(wa)時的(de)(de)電相(xiang)比,天津(jin)大(da)學、華(hua)北(bei)電大(da)獨立做了一些(xie)研究,做出的(de)(de)結論(lun)是:1千(qian)瓦(wa)(wa)時電力東(dong)(dong)(dong)部自(zi)發電的(de)(de)成本比西電東(dong)(dong)(dong)送的(de)(de)成本低,這一點(dian)很重(zhong)要(yao)。
雖然是(shi)(shi)(shi)分布式的(de),每一個(ge)點不大,但星羅棋布加起來是(shi)(shi)(shi)很(hen)可觀的(de),西電東(dong)送有條件,還是(shi)(shi)(shi)要的(de)。東(dong)部開發自己身邊的(de)可再生(sheng)能源是(shi)(shi)(shi)劃算的(de),經濟上是(shi)(shi)(shi)可行的(de)。
太陽(yang)能、風能是(shi)不穩定的,有一種間歇性的,必須(xu)跟儲(chu)能結合(he)起來(lai),而應(ying)運而生的儲(chu)能也在快速發展。
儲能(neng)不僅(jin)可(ke)以解(jie)決太陽能(neng)、風(feng)能(neng)間歇性的問題,而且對于推動電動汽(qi)車及小(xiao)區建設(she)微網(wang)是(shi)有益的。
值(zhi)得強調的是,可再生能(neng)源資源利用(yong)是我們國(guo)家可以(yi)掌(zhang)控的,風能(neng)、太陽能(neng)是我們國(guo)土的。
開發到(dao)什(shen)么程度(du)?不到(dao)十分之一,多開發一點(dian)是(shi)自己(ji)可掌控的(de),它不依(yi)賴于(yu)國際(ji)(ji)地緣政治的(de)變(bian)換,不像對外依(yi)存度(du)很高(gao)的(de)能源(yuan),國際(ji)(ji)政治一變(bian)化進口就出問題。
做到可再生能源一次能源結構當中(zhong)越多,我們自(zi)己能源體系(xi)(xi)的(de)獨(du)立性(xing)和安(an)全性(xing)就越好。為什么(me)討論能源資源安(an)全稟賦的(de)新認識(shi)就是跟這個有關(guan)系(xi)(xi)。
過(guo)去,我們只是從能(neng)源(yuan)結構的(de)(de)優(you)化這個角度來討論可(ke)(ke)再生能(neng)源(yuan)多起(qi)來。我想可(ke)(ke)再生能(neng)源(yuan)如(ru)果(guo)掌控比較(jiao)多,中(zhong)國能(neng)源(yuan)體系獨立性(xing)、安全性(xing)這一點顯然是更(geng)好的(de)(de)。
長期以來,我們習慣于集中(zhong)式(shi)(shi)概念,一(yi)個(ge)(ge)大電網,到(dao)現在基本上也還是(shi)這樣一(yi)個(ge)(ge)習慣。一(yi)個(ge)(ge)大電網集中(zhong)式(shi)(shi)的概念是(shi)可以理解的,但是(shi)這些年(nian)分布式(shi)(shi)重要(yao)性已經日(ri)益(yi)受到(dao)人們的重視。
此(ci)外,天然(ran)氣(qi)(qi)也屬(shu)于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當(dang)中相(xiang)對低碳的(de)化(hua)石能(neng)源(yuan),構建“天然(ran)氣(qi)(qi)+新能(neng)源(yuan)”為主的(de)發展(zhan)模(mo)式也是可以的(de)。國家在統計(ji)清潔能(neng)源(yuan)時,就把天然(ran)氣(qi)(qi)加在一塊(kuai)。
分布(bu)式(shi)能源(yuan)將來是(shi)重要(yao)發(fa)展方式(shi),大(da)(da)大(da)(da)改變(bian)傳統(tong)能源(yuan)生產和消費方式(shi)、消費模式(shi),有助于城鄉一體(ti)化能源(yuan)轉(zhuan)型。
而且建(jian)設一大(da)片能(neng)源(yuan)低碳能(neng)源(yuan)網絡,每一網不大(da),無論(lun)是農村還是城(cheng)市都可以建(jian)立(li)這個網,可以和(he)大(da)電網互(hu)動(dong),也(ye)可以獨(du)立(li)運行。
能源的(de)產(chan)(chan)消(xiao)者(zhe)是(shi)(shi)(shi)怎樣的(de)呢?中國(guo)東部(bu)是(shi)(shi)(shi)中國(guo)能源的(de)主要負荷區,東部(bu)主要是(shi)(shi)(shi)消(xiao)費者(zhe),西(xi)邊是(shi)(shi)(shi)生產(chan)(chan)者(zhe),北邊是(shi)(shi)(shi)生產(chan)(chan)者(zhe),東南部(bu)是(shi)(shi)(shi)消(xiao)費者(zhe)。
如果中東部這(zhe)樣一(yi)種經濟高(gao)發達的(de)(de)地區(qu),能(neng)夠把(ba)自(zi)己身(shen)邊(bian)的(de)(de)太(tai)陽能(neng)、風能(neng)、生(sheng)物質能(neng)等等非化石能(neng)源開(kai)發出來(lai),讓東部不(bu)僅是能(neng)源的(de)(de)消費者,而且(qie)是生(sheng)產者,也就是成(cheng)為能(neng)源的(de)(de)產消者。
這(zhe)樣(yang)一個(ge)改變(bian)不僅是能源結構本身(shen)的變(bian)化,是空間格局的變(bian)革。
說一個民(min)營企業,在浙江的公司(si)已經(jing)裝了20萬戶屋頂光(guang)伏,有的是(shi)建的房子裝上去了,有的時候房子要(yao)改造(zao),要(yao)屋頂光(guang)伏的建造(zao),這(zhe)已經(jing)實現了。
美國大(da)概(gai)有3億多人,也就是1億左右的(de)家庭,美國現在(zai)有一(yi)千萬(wan)家庭自發電,正泰集團裝了20萬(wan)戶(hu),如果是100個公司(si)裝多少個,也就是千萬(wan)戶(hu)。
如(ru)果家家戶(hu)戶(hu)自己(ji)發電(dian),自己(ji)裝,自己(ji)發,自己(ji)用,這個局面就大大不(bu)一(yi)樣了(le),這就是(shi)產消(xiao)者,既是(shi)消(xiao)費者,又是(shi)生產者。
產消者依托互聯網和現代信息通訊技(ji)術(shu),把分布(bu)式電(dian)源(yuan)、儲能、負荷(he)等(deng)分散在(zai)電(dian)網各類資源(yuan)聚合(he)在(zai)一起,協同化運(yun)行控制和市場(chang)交易,對電(dian)網提(ti)供輔助服務。
如果我國(guo)有(you)了高比例的(de)(de)產(chan)消者,中國(guo)能源(yuan)(yuan)局面將會發生(sheng)革(ge)命性(xing)(xing)的(de)(de)變化(hua)。不僅(jin)是能源(yuan)(yuan)結(jie)構本身(shen)的(de)(de),還有(you)很(hen)深的(de)(de)含義,要(yao)有(you)很(hen)革(ge)命性(xing)(xing)的(de)(de)變化(hua),包括空(kong)間格局的(de)(de)變化(hua)。
可再生能源(yuan)如果(guo)進一步拓寬到非化石能源(yuan),包括(kuo)核能,2018年我國非化石能源(yuan)的電(dian)(dian)力裝(zhuang)機占(zhan)到整個電(dian)(dian)力裝(zhuang)機40.8%,發電(dian)(dian)量已經(jing)到30.9%,這是(shi)電(dian)(dian)力部分。
與此同時,核(he)電技術與世(shi)界先進水平保持同步發展。現在(zai)比較(jiao)成熟的三代核(he)電,也(ye)(ye)在(zai)做(zuo)四代核(he)電技術,也(ye)(ye)在(zai)做(zuo)模塊化(hua)的小型堆,當然核(he)聚變探索也(ye)(ye)有一些時間。
根(gen)據“十九大”制定的目標,一(yi)個是2035年(nian),還有(you)一(yi)個2050年(nian),如(ru)果到2035年(nian)生態環境根(gen)本好轉,美麗中(zhong)國目標基本實現,PM2.5每立方米得達(da)到35微克。
到2050年把我國(guo)建成富強民主(zhu)文明和諧美(mei)麗的社會主(zhu)義現(xian)代化強國(guo),PM2.5達(da)到國(guo)際標準,得是10微克(ke)。
這對我(wo)國能(neng)(neng)源(yuan)結構提(ti)出來相應(ying)的要求,達到(dao)2035、2050年環境(jing)和氣候的要求,非化石能(neng)(neng)源(yuan)到(dao)2035年大(da)(da)(da)于(yu)25%,可(ke)再生(sheng)(sheng)能(neng)(neng)源(yuan)大(da)(da)(da)于(yu)20%;2050年非化石能(neng)(neng)源(yuan)占比(bi)大(da)(da)(da)于(yu)50%,可(ke)再生(sheng)(sheng)能(neng)(neng)源(yuan)達到(dao)40%。
新增(zeng)能源(yuan)現(xian)在基本(ben)上由再(zai)(zai)生能源(yuan)來滿足。進一步由可再(zai)(zai)生能源(yuan)替代化石能源(yuan)的存量,這(zhe)樣就比較實時(shi)性改變(bian)能源(yuan)結構。
在我國化石(shi)能源“富(fu)煤、缺(que)油、少氣”的同時(shi),我國擁有豐富(fu)的非化石(shi)能源子(zi)資源,特別是可(ke)再生能源資源。
因此(ci),逐步建成我國以非化石能源(yuan)(yuan)為主的低(di)碳能源(yuan)(yuan)體系,其資源(yuan)(yuan)基礎是(shi)豐厚的。
當(dang)然,這里(li)講的是逐步建成,當(dang)然需要幾(ji)十年的時(shi)間(jian),但方(fang)(fang)向是需要肯定的。而方(fang)(fang)向的前提必須要有豐厚的資源基礎才(cai)行。
對能源資源稟(bing)賦的認識,對能源安(an)全的認識,如果非(fei)化石能源的資源足(zu)夠多,比例足(zu)夠大,我們的能源就(jiu)(jiu)足(zu)夠安(an)全。這一塊越大,環境就(jiu)(jiu)越好,氣(qi)候就(jiu)(jiu)越好。
能源(yuan)格局這(zhe)一塊發(fa)展越(yue)好,中西部和東部平衡(heng)就會越(yue)好。非化(hua)石能源(yuan)發(fa)展起來(lai),必然(ran)帶來(lai)很(hen)(hen)多分布式,這(zhe)個對于(yu)能源(yuan)的產業形態也會有(you)很(hen)(hen)大的改變(bian)。
從這(zhe)幾個方(fang)(fang)面重新認識資源稟賦,不僅僅是資源的問題,而是對能源的變革有多(duo)方(fang)(fang)面、戰略性、方(fang)(fang)向性的影響(xiang)。
由于能(neng)源資(zi)源稟賦(fu)認(ren)識的局限性,東部有(you)一些高度發(fa)達地區認(ren)為自(zi)己負荷重(zhong)、缺資(zi)源,卻沒有(you)認(ren)識到身邊的豐富(fu),形成對(dui)外(wai)來(lai)電、外(wai)來(lai)煤(mei)的依(yi)賴。
我們應該對能源(yuan)資源(yuan)稟賦有(you)重新的(de)(de)認識(shi),這是影響到國(guo)家能源(yuan)政策和能源(yuan)戰略很實際(ji)的(de)(de)問題(ti),我也跟一(yi)些地(di)方的(de)(de)領導(dao)討論這個問題(ti),他們也認可這樣一(yi)個認識(shi)。
重新認(ren)識國家能源資源稟賦(fu),是(shi)正確(que)認(ren)識本國國情的(de)要素(su)。對于(yu)確(que)保國家長遠的(de)能源安全,引導能源轉型具有方向性、戰(zhan)略性的(de)意義。